在他眼角的伤痕处落下小心翼翼的一吻。

季临怔住了,他从未被她如此珍爱过。

不、不、这些都是假象!她掼会用这副楚楚可怜的皮囊哄骗他,有了一次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季临难以想象这无穷无尽的痛苦,单单一个念头就够他悲怆欲绝的了。

他默然。

他在衡量,衡量是失去她更为痛苦,还是一次又一次地目睹她和别人亲热更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