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自已的家,这里的一切它都熟悉,可这次来和以往的心境却大相径庭。

季临见到她下意识站了起来,问:“他没死吧?”

温峤摇头。

她也坐在沙发上,为自已倒了杯茶。

二人的氛围便古怪地安静下来,这不符合她和季临的风格,他们以前在一起时还没有这样诡异的寂静。

季临无疑是恨江序的,正如江序恨他自已,这两份恨是一样的。

可他们也有如出一辙的对对方的关心。

几十年的友谊和爱情,孰轻孰重,这又如何能比较得了呢?

季临冷漠地嘲弄一句:“没死就行,只要他有一条命在就好了,我真想弄死他。”

某种意义上,他和温峤是一样的。

不希望江序死,但很想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