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就是互相掐对方的手,周周的指甲长,将他的小臂掐出很多血印,郑王也没有留情,在她手上拧出许多渗出小红点的血块。

两人看见的都是万分刺激的一幕,心下有多震撼手上就有多用劲。

差不多五分钟后,灯光重新亮起。

不知是不是视线开明了的原因,那股腐臭味越发浓郁,温峤有些忍受不了,因为小女孩的头就在她左前方的座位。

一声正气凛然的朗诵从身边传来。

温峤略有些诧异地向程凌柯看去,但见他双手比耶举在头顶,高声朗诵道:“小兔子乖乖!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我要出来!”

每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好像要以这种方式让黑暗退散,洗涤人心。

温峤眼睁睁看着他解开安全带站起身,拿出几张餐巾纸隔着手抓起小女孩的头发,接着向后走去,应该是要将人头送远。

接着又是一阵郎朗的“小兔子乖乖”,名春也站了起来,看样子是去卫生间的方向。

周周迟疑地喃喃出声:“大声……需要大声到吼出来的程度吗?”

程凌柯洗好手回到位置上,和温峤咬耳朵:“线索肯定就在禁区里面。”

温峤不置可否:“不是等一个小时就能到天空之上吗。”

程凌柯明显不信,跟她分析得头头是道:“肯定没那么简单,现在都过去二十分钟了,估计到时候到站了,门却一直不开,也有可能现在飞机在悬停或是循环,无论怎么飞都到达不了。”

郑王抓住机会拍马屁:“对啊对啊,我觉得程佬说得对。”

程佬程佬,说得跟程老一样,程凌柯郁闷地“啧”了一声,看向年龄比他大一轮的郑王:“叫我名字就行。”

郑王有些受宠若惊,连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