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清脆的巴掌声。
温峤眉眼冷淡地收回手,百无聊赖地看着自已的指甲,语气讥讽:“我说什么来着。”
江序右手紧握成拳,指骨被捏得吱吱作响,他不清楚这种怨气是从何而来,但他现下的确实实在在地痛恨自已、鄙视自已。
恨自已真的对她有隐秘的心思,恨自已一直引以为傲的克已守礼的自制力,恨自已方才摇尾乞怜的模样像一条狗。
她说得没错,他就是下见。
真的……见死了。
“叮”
电梯到了。
温峤走了。
江序深呼吸一口,将攥得生疼的右手舒展开来,神色自若地向外走去。
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这样了……
从幸福之家,到禁宫,一次次的互相折磨,一次次的冷言冷语,这不单单是一句轻飘飘的“喜欢”能一语概之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