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楼道有些压抑,看着让人心里毛毛的。

上完厕所后他洗了下手,又拿出兜里的纸将水擦干,抬头定定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准确的说,是看着站在他身后的女人。

她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腰间,身上的睡衣似乎被什么东西撕破了,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泛着青紫。

程凌柯将被打湿的纸团丢进垃圾桶,轻笑:“班长大人,大半夜的怎么来男生宿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