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甜滋滋地望着他,浑然忘了其他人。
直到杜恨别和贺兰斯走到跟前,手里个捧着礼物盒子。杜恨别说:“以后生日宴就你们两个人过最好,其他人送过礼物就走。”
田阮想象了一下那场景,意外觉得还不错。
虞惊墨说:“可以。”
贺兰斯打了个哈欠:“那正好,我们也不用来了。”
“对,你们接着干。”田阮随口说。
“……”
为什么每次参加宴会,贺兰斯和杜恨别永远是大干了一场才来的?这个问题贺兰斯自己也很疑惑,难道这就是他独特的出场方式?
“生日快乐。”杜恨别将自己连同贺兰斯的礼物一股脑塞过去。
田阮差点没抱住,“嚯,好重,大哥你送了我一个金疙瘩吗?”
杜恨别:“打开看看就知道。”
田阮这就欢喜地将礼物放在小圆桌上,将酒水端到一边,开始拆礼物盒子,满怀期待地打开,里面是一颗硕大的石膏人头。
田阮:“……”这人头雕刻的还是他自己。
杜恨别:“艺术无价,希望你喜欢。”
田阮笑得很勉强,“大哥,我们中国人不兴这个。”
杜夫人走过来,看到这石膏头像,也不满意:“恨别,你怎么送这个?”
杜恨别说:“别急,这也不是全是头,里面还藏着东西,砸开就好。”
田阮:“你要我爆自己的石膏头?”
“不爆也可以,里面的东西价值几百万。”
田阮这就施展拳脚,“区区一颗石膏头,看我的哈!嘿!啊……”
两拳头下去,石膏像没爆,田阮自己的小拳拳爆了,破了一点皮,渗出血丝。
“呜呜呜虞先生……”
虞惊墨捉住他手腕,蹙眉道:“谁让你徒手爆石膏了?”
杜夫人心疼得不行,说:“见了红,就是红红火火。恨别,你送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让小阮的手都破了。医生,医生!”
家庭医生提着急救箱火速赶来,给田阮的手消消毒,拿出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