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夫人试图挽回一点大儿子的清誉,娇嗔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田阮一脸无辜。
杜淡仁说:“恨别干完了就会来的,不用着急。”
杜夫人:“……你闭嘴。”
杜淡仁一脸无辜。
在田阮和虞老爷子说完了话,和虞啼父母客套了会儿,又被厚脸皮的虞发达缠着问问题。
“小田,海朝在学校怎么样?他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田阮敷衍地说:“海朝成绩优异,次次年级前十。”
虞发达点头,“那就好,他去德音是对的……”
“哎呀,南淮橘你不许喝酒!你还未成年!”田阮火急火燎地赶过去,借机逃离絮絮叨叨的虞发达。
虞发达面色讪讪,海明月白了一眼说:“让你不要热脸贴冷屁股,不信我。”
“我还不是为了海朝。”虞发达自以为父爱如山,实则如同一个屁。
另一边,南淮橘莫名其妙被夺下红酒,嘴里振振有词:“我今年十八了。”
“过生日了吗?”
“……没有。”
“那就是没有十八,等你过完生日,才能小酌一杯。”田阮说着,自己喝了红酒,慢悠悠地张望四周,“海朝呢?他怎么不管你?”
南淮橘对酒倒也不是很渴望,拿了一杯香槟啜饮,“他去卫生间了。”
“那你怎么不去?”
“我干嘛要去?”南淮橘纳罕,“我又不尿尿。”
田阮:“那你可以看着海朝尿嘛。”
南淮橘:“……我又不是变态,我干嘛看他尿尿?”
田阮小声:“你不想知道他多大吗?”
南淮橘一愣:“他十八啊。”
“不是年龄,是尺寸。”
“尺寸也是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