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十来万,他家做生意亏损,希望我拉一把,我也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才借的。”
“贺兰斯知道了?”
“……他看了我手机。正好我前前前男友发了调情的话。然后他就跑了,还卷了我四十亿。”杜恨别说,“贺兰斯怎么可能为这种事生气,他就是存心的。”
田阮也觉得贺兰斯不会为了一个名字都没有的NPC吃醋,八成这次离家出走,也是发神经,“你们烂锅配烂盖,天生一对。”
杜恨别:“你有空奚落我,不如想想贺兰斯会去哪儿。”
“法国吧。”田阮猜测,“他要是想让你找到,就会去法国。”
要是不想被找到,那就是真分手了。
杜恨别这些天冷静下来后,隐约猜到了贺兰斯的想法,但这种事不足为外人道,他说:“我知道了。”
田阮不想自己嗑的cpBE了,赶紧说:“大哥你一定要去找他啊,这世上就没有比贺兰斯更配你的人了。”
杜恨别挂断了电话。
田阮心有戚戚,和虞惊墨说了这事。
虞惊墨办事效率惊人,下午还去了一趟集团,开了个会议,傍晚回来看报纸。他毫不意外地说:“贺兰斯一直都这样,只有别人适应他,没有他适应别人的。”
田阮:“这就是越好看的玫瑰,刺越多吧。美人多刺也正常。”
虞惊墨放下报纸,抬眼看他,“美人?”
“对啊,贺兰斯不美吗?”
“不在我审美范围。”
“……审美要多元化,虞先生你老古董了。”
虞惊墨凤目冷然,侧颜的轮廓映着霞光,薄唇轻启:“上楼洗个澡,躺床上等着。”
田阮:“我还没吃饭呢。”
“我喂你。”
“……”
各种有营养的饭,田阮都被喂了一遍。
饭很多,他的手抓不稳,嘴巴也撑得不行,还有花花更是惨遭玩弄。
虞惊墨抱着他膝弯,问:“老古董的威力如何?”
田阮答不出,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滩水,自己动弹不了,只有虞惊墨摇晃他的时候,才能晃荡出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