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惊叹:“开的还是血盆大口,虞商,你怎么看?”
虞商蹙眉,“难看。”
田阮点头,“是难看。”
岳岚山的脸果然很难看,“五百万不多吧?她一个女孩家,长大了还可以给你们虞家开枝散叶。”
简直天雷滚滚,田阮被劈得眼冒金星,怀疑自己的耳朵,“好脏的话,真是太脏了!”
路秋焰放下咖啡,摩拳擦掌,“小神棍,你果然有两把刷子,算得真准。”
一拳出击,路秋焰捣中岳岚山的鼻子。
鼻血混入咖啡,形成难以言喻的颜色。
过了足足五秒,岳岚山才痛叫起来,用手背不停地擦着鼻血,越擦越疼:“嗷!你、你做什么?!”
其他桌的客人看过来,见这桌发生暴力事件,纷纷放下咖啡杯跑了。
路秋焰:“为民除害,义不容辞。”
田阮啪啪鼓掌,热泪盈眶:“路大侠,说的真好。”
虞商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哗哗流鼻血的岳岚山,拉了拉路秋焰,“你做什么?”
路秋焰酷酷地说:“田阮算出我今天会出拳打人,打谁不是打,我就打了。”
“?”
“他果然是个神棍,算得真准。”
“……”
田阮疯狂掐着手指,来回颠倒地算着:“我还算出,虞先生会打给我五百万,而我就打给岳渣渣五毛钱。”
虞商:“这恐怕也很准。”
五分钟后,岳岚山两只鼻孔塞满白白的纸巾,怒瞪对面的路秋焰,和侧面的田阮,“简直有辱斯文,君子动口不动手知不知道?”
田阮:“你要是君子,公猪都会爬树了,爬到树上撒尿正好呲中你。”
“……有辱斯文!”
“别酸溜溜的了。”田阮接过店员送来的小蛋糕,咬一口说,“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你女儿不值五百万,而是你不值五百万。只有五毛钱,爱要不要。”
“不要!”岳岚山气愤地说。
田阮耸肩,“那没办法了,只能把你打一顿,扒光了塞进路边垃圾桶,等着明天环卫工人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