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时庄园大门响起车子的动静,田阮这就迎上去, “虞先生你看,我被蚊子咬了!”
虞惊墨长腿刚跨下车, 就见青年献宝似的把蚊子血给他看,顿时眉头一蹙,抓着青年细白的手腕就去洗手间洗手,特地用洗手液多搓了几回。
仔细把泡沫冲净,用纸巾仔细地将青年的每根手指都擦干。
田阮老老实实把自己的爪子全权交由虞惊墨处理,说:“夏天到了,蚊子真毒。”
虞惊墨淡声道:“撒几次驱蚊药就好了,你这几天傍晚别乱跑,蚊子总在这时候出没。”
“驱蚊药管用吗?”
“管用。”虞惊墨垂眸,田阮的手背鼓了一个红红的蚊子包,这会儿开始痒了,要抓,“别动,给你涂点药。”
田阮的手被控制起来,“痒痒,给我挠挠。”
“越挠越痒。”虞惊墨拉他出去。
家庭医生正等在一边,很有职业操守地问:“听说夫人被蚊子咬了,严重吗?”
“严重。”虞惊墨说,“给他看看。”
田阮:“……一个蚊子包,怎么劳驾得了医生?”
家庭医生:“这是我的职责,应该的。”说着给田阮看了蚊子包,拿出医药箱的酒精消毒液,“我先给夫人的手消个毒,再涂点药膏,一晚上就好了。”
田阮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不麻烦。”家庭医生用面前蘸了酒精消毒液,均匀地涂在田阮的蚊子包上。
虞惊墨拿过药膏,说:“我帮他涂。”
家庭医生便退到一边。
虞商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家子围着田阮的景象,以为田阮生了什么病,问:“小爸怎么了?”
虞惊墨凤目微抬,一觑高挑挺大的儿子,“你小爸被蚊子咬了一个包。”
虞商:“…………”
虞惊墨威严地问:“你不过来关心一下?”
虞商:“……小爸,早日康复。”
田阮:“谢谢儿砸,我明天就康复了。”
晚间吃饭,虞惊墨难得在饭桌上主动开口,问虞商:“学校的事都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虞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