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从法律意角度来看,并不能治一个人的罪。”
田阮明白了,就算他知道许冰漾是反派,无论招标还是皮包厂都是许冰漾搞的鬼,但这并不足以一击即中,还需徐徐图之。
况且虞惊墨已经下达了避难通知,减少晚班人数,就是为了防止更大的灾祸发生。
“好好睡一觉,不用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虞惊墨对虞商说。
虞商:“对不起爸,我没做好。”
“那就想办法做好。”虞惊墨淡声道。
虞商一点头,面色凝重地出了主宅大门,去了自己的附房。
田阮忧心忡忡,“虞商才十八岁,别给他这么大压力。”
虞惊墨:“那就冲个喜,给他过个生日。”
“……”
说起来,虞商的十八岁生日还没过,这一个月太忙了,根本抽不出时间来筹办。
虞惊墨如今提起,倒让田阮打起了精神,“要大办吗?”
“看他自己。”
待到星期天,田阮终于逮着早出晚归的虞商,问:“你生日想大办还是怎样?”
虞商一愣,想了想说:“一家人吃个饭就好。”
“今晚有空?”
“嗯。”
田阮这就通知路秋焰:虞商要过生日啦,你快过来。
路秋焰:…………我他爸的礼物都准备了一个月,终于想起过生日了?
田阮:我他爸的还没准备礼物/惊恐
路秋焰:/赞
田阮:救命,路秋焰陪我去挑礼物/可怜
路秋焰:我在酒店打工,你来找我。
田阮:OK。
下午三点天色尚早,田阮坐上法拉利去找路秋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