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再偷袭他?”
“……没有。”
“怕了吗?”
“我怕个鸟?”路秋焰语气不好,说出才觉不妥,还真怕个鸟。
田阮嘿嘿笑。
路秋焰挥舞拳头,“再笑我打你。”
田阮故作可怜:“我给你带纪念品,你还要打我,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路秋焰翻个白眼,抛起的石头没注意,砰的砸中驶来的车前窗上,呲啦呈放射状裂开,司机惊恐的脸定格在裂纹中。
“……”
后座走下来一个瘦削的男人,大约三十左右,一双深邃的灰棕色眼睛十分平和,面皮白净,对司机说:“谢谢,我可以赔偿。”
中文并不流畅,但语气很诚恳。
助理掏钱支付,并无语地瞥了路秋焰一眼。
路秋焰:“先去报个保险,多少我赔。”
sab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们赔。”
司机懒得多费口舌,拿钱就走,让他们自己扯皮去还是第一次听说赔偿也要争着抢着,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几双眼睛相对,sab惊喜道:“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路秋焰:“你克我们,不好。”
“什么?”sab没听懂。
助理是个外籍华裔,赔了钱正心情不快,就用英语说:“他们的意思是,你妨碍到了他们,就像一个诅咒。”
sab大惊:“I didn't!”
“但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路秋焰冷冷地用英语回:“以为别人听不懂这国际鸟语,就在别人背后蛐蛐,真是可笑。”
“……”
田阮:“Yes, ridiculous!”
路秋焰从钱包抽出五张红钞丢给那助理,“我今天赚的小费,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