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噢耶!”
之后虞惊墨“失误”的次数增多,和田阮有来有往,两人满头满身挂雪,田阮大笑着扑向虞惊墨,滚在雪地里。
虞惊墨给他拍掉头上的雪沫说:“我们也算共白头了。”
田阮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虞惊墨,浓黑的眉宇沾了雪晶,深邃黑沉的凤目如清泉般甘凉,挺直的鼻梁分割阳光与阴影,薄薄的唇衔了一抹春色似的。
田阮忍不住偷偷亲了一口,和冷硬的外表不同,这般果决冷酷的人,唇也是柔软的。
虞惊墨垂下浓密的眼睫,目光与田阮亮晶晶的棕褐色眼瞳相触,唇角微翘:“喜欢?”
“喜欢。”田阮抱着虞惊墨,像小松鼠找到最喜欢的松子,亲昵地拱了拱。
庄园里没什么人,虞商又去虞老爷子家拜年了,夫夫俩可以尽情地耍。
虞惊墨捧住青年嫩呼呼的脸蛋,刚要亲,就听到一声娇俏的叫声:“哎呀呀~”
“……”
虞啼赶忙背过身:“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管家闪现:“虞啼小姐,屋里坐坐吧。”
虞啼摆摆手,偷瞄那对夫夫,乐得嘎嘎笑:“小叔和小叔父好恩爱呀。”
田阮恨不能钻雪里变成一个雪人,虞惊墨倒是面不改色整理着装,顺手拍了拍田阮身上的雪,淡声说:“压岁钱不是让虞商带给你了?”
虞啼转过脸来,龇着大牙说:“我想亲自给小叔拜年嘛。”
如果不是庄园大门紧闭,拜年的人早就踏破了门槛,只有虞啼会翻墙进来,不走寻常之路。
虞啼:“为了表达我打扰你们雅兴的歉意,我给你们说几个八卦,要不要听?”
田阮立马好了:“什么八卦?我们一边堆雪人一边说。”
虞啼一个千金小姐,虽然家教并不十分严厉,平时的约束却是颇多,这堆雪人她是万分乐意的,蹲在雪地里搓着雪球说:“二爷爷在养老院又和人撕吊打架,摔断了老腰,恐怕下半辈子只能坐轮椅不对,他好像已经下半辈子了。”
田阮:“可喜可贺。”
虞啼:“然后就是发达叔家,大过年的,他偷偷给虞浚塞红包,被海明月发现,吵了一架。虞浚恼羞成怒,不要这个出轨爹的钱,一拳头把发达叔打进了医院。”
田阮:“普天同庆!”
虞啼:“国外著名漫画家sab要来中国签售,就在后天,你要去吗?”
田阮:“傻逼?”
虞啼:“……是sab,虽然听起来像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