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地中海秃瓢男吼道:“老子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在虞惊墨面前!”
保镖:“你就是死了,也没有赔偿!”
“……”
闹事的人大哭:“不能开除我们,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啊……就当是可怜可怜我们……”
虞惊墨始终未曾出声, 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只是用身体完全地将田阮挡住,护着他上了车, 而后自己坐了进去。
领头的中年男人见事情已无转圜余地,恶向胆边生, 掏出口袋的石头砸了过去保镖想拦但没有拦住。
砰的一下,石头砸在车玻璃上,滚落下去。
田阮吓了一跳,仔细看车玻璃并没有坏,只是裂了几道纹路。
虞惊墨不动声色看去,自裂纹中瞥了那中年一眼,对司机说:“走。”
司机一踩油门飚了出去,吓得那些原本想要拦车的人慌忙后撤,懊恼地追赶不上,只能原地跺脚,大声咒骂。
田阮回头看去,无语至极:“怎么放出来了?”
虞惊墨:“只是聚众的话构不成犯罪,要有实际暴行,这几天先让他们逍遥一阵,证据集齐了自然会上法庭。”
田阮担忧地看着窗玻璃,“你会受伤吗?”
“语言中伤不了我。”
“我是说物理攻击。”
“不会。”
田阮点点脑袋,他不相信保镖,但他相信虞惊墨。
趁着天色未晚,虞惊墨带田阮去了紫云观,为他求了一道逢考必过符。田阮则为虞惊墨求了一道平安符。
这还是田阮第一次来道观,观内修行人比想象中多一点,还有志愿者。
山中清气悠荡,群鸟归巢。
紫云观前有个空地,种着几棵高大的红杉树,山中的鸟尤为偏爱这几棵树,总来玩耍。紫云观的师傅知道,就常端着一碗稻谷来喂。
正好到了喂小鸟的时候,田阮拿着逢考必过符出来,看见了觉得好玩。
虞惊墨上前,问:“师兄,可不可以让我夫人喂几口?”
那师傅笑着把碗给了田阮,觑着说:“这小孩长得真水灵。”
虞惊墨弯唇浅笑:“他不是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