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堂燕认命地去捡钱,“我们学生会整天捡垃圾。”
奚钦推了一下眼镜,“有人看到路秋焰打人了。”
虞商心不在焉,“谁?”
“匿名。”
“匿名就是没有。”
“……”奚钦呵呵一笑,无语地走了。
其实调监控就能查到,虞商自然会调,也会很自然地删掉。他用冷冷的眼神提醒路秋焰跟上,边走边说:“不要在学校打人。”
路秋焰:“我打的不是人,是疯狗。”
“你继承了丐帮的打狗棒?”虞商难得幽默一句,“而且田阮周围就有保镖,用不着你出手。”
“哦。”路秋焰活动手腕,“南淮橘说要包养田阮。”
虞商:“……该打。”
田阮郁闷地去了茶厅,他唯一的净土教室进了一个南淮橘,堪比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好在下午的选修课都平安地度过了。
小语种课的老师说:“下星期俄语考试,有意愿的同学可以报名。”
田阮对俄语还只是一知半解,但他想磨练自己,于是报了名。
放学回家的路上,田阮都在练习弹舌音,直接把自己弹吐了:“呕……”
虞惊墨听着好笑:“这个是有技巧的,舌头放轻松些,让喉咙震动。”
田阮:“喔~~呕……”
“要不你换个语种。”
“不,我觉得俄语帅。”
“那日语呢?”
“好学,可以用来骂小鬼子。”
虞惊墨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学一门语言是为了骂那个国家的人,失笑道:“你开心就好。”
田阮好奇道:“虞先生,你会几门语言?”
虞惊墨轻飘飘:“加上母语,大概会七八个国家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