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身上黏黏的,又提不起力气去洗澡,委屈巴巴地瞪着虞惊墨,“都是你害的。”
“嗯。”虞惊墨担起责任来抱他去洗澡。
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整个下午田阮都在睡觉。
到了晚上吃过洗洗又睡。
路秋焰写完作业来找田阮,得知又在睡觉,有些无语地走了:“他怎么这么能睡?”
虞商:“可能脑震荡晕的。”
路秋焰瞥了虞商一眼,“你真单纯。”
“?”
“说不定有你爸的功劳。”
“有我爸什么功劳?”
“干。”
“……”虞商说,“不会的,田阮还脑震荡。”
路秋焰拎着书包走出庄园大门,“你就记得脑震荡,不记得他是你小爸,是你爸的合法对象。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
虞商想了想,“那我和你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也没发生什么。”
路秋焰别扭地说:“我和你能一样吗?我们又没结婚。”
“……哦。”
司机都看得着急,少爷这个木头,就不会说点好听的话?
然后虞商送路秋焰回家的路上,一直都木木的。路秋焰看了他好几眼,欲言又止,到巷子口说了句“明天见”,就回家了。
司机唉声叹气。
虞商置若罔闻,因为他的心思不在这里。
第二天星期一,别人上学,田阮在家做春梦。
梦里还是巨龙遨游山水,题目手口并用,田阮醒来有种深深的罪恶感,太堕落了,都是虞惊墨害的……
他才十八岁,就体会了成人的快乐。
田阮脑袋空空,书本上的题目都看不进去了,为了让离家出走的脑子回来,他打开平板电脑,播放往期的英语四级考试真题。
渐渐的,脑子里有货了,心也纯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