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焰:“……”他似乎不该过去。
虞商扶着伤心的杜夫人。杜夫人在千钧一发时被田阮护着,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当她看到自己两个儿子都半死不活时,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一个母亲的心碎,总是无声的,杜夫人还要强作镇定等救护车,给杜淡仁打电话。
杜淡仁已经一整天没看见老婆孩子,正在病房老老实实等着他们来看,连脚都重新洗了一遍,没想到等来这般噩耗:“……夫人别哭,救护车马上到。”
杜夫人不想听废话,给挂了。
救护车很快到来,总共两辆,一辆抬着杜恨别,一辆抬着田阮。
田阮上车前终于看清了那伙人,也看到凄凄惨惨只有杜家人,更冤了。
虞惊墨陪他上了救护车,杜夫人则去陪着大儿子。
那群鬼火青少年等警察来,车子都停在路上不能动,虞商和路秋焰留下做笔录与人证。
警察赶来,勘察了事故现场,问那些“鬼火”的名字,说:“人没死还好,要是死了一两个,你们得把牢底坐穿。”
鬼火青年狡辩:“这里又没有红绿灯。”
警察:“没有红绿灯,实线看不到?以为省道没有监控?”
后面的少年说:“就他一人造成了车祸,我们没有,可以回去了吧?”
警察:“就他一人?那奇怪了,他一人为什么开这么快?没有人在后面追着他屁股咬?一个都别跑,都是同伙,带回局里。”
“……”
路秋焰把过程发给了田阮,整整两个小时,没有任何回音。
做完笔录,路秋焰就和虞商直奔医院。
与此同时田阮也全身检查完毕,医生说:“就脑震荡,卧床休息个三天,不要动脑,也不要剧烈运动。”
田阮傻眼,“那我能写作业……呕吗?”
医生:“能呕,不能写作业。”
田阮脸色难看,“那我也不能上学了吗?”
虞惊墨道:“少上两天不会落下什么,你要是担心,我让虞商给你讲课。”
医生:“听课也是脑力活动,虞先生,最好让他什么都不要思考,像个傻子最好。这也是为了更好的养好大脑。”
虞惊墨颔首,“好。”
田阮:“……我不要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