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可惜没有同学。

田阮翻看手机通讯录,除了父母,就只有寥寥无几不知所云的“馒头”“太狗”“软脚虾”,还有一个被丢进黑名单的“肥猪”。

以及排在第一的“虞惊墨”。

只有虞惊墨是有名字的,不知道田远当时是什么心情存的号码,是窃喜,还是慌张?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是对未知的迷茫?

田远为什么爬床?只是为了钱财?

虽然原书里的田远写的是个作死炮灰,但很多事禁不起推敲,他这个人设就好像是为作死而作死,为炮灰而炮灰,根源性的动机是什么,没人知道。

嗡嗡,手机震动,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

田阮点了接通。

“田远你胆子肥了啊?不想想你妈还在医院等着几十万的医疗费,敢挂我电话,敢拉黑我,你他妈活腻了是吧?”

田阮:“你谁?”

“我他妈赵铨!”中年男人气急败坏地狂吼乱叫,“你他妈攀上高枝就想飞?我他妈告诉你没门!你妈的命捏在我手里呢!”

田阮就跟听绕口令似的:“到底谁的妈?”

“你妈!!”

“我有妈?”

“……”赵铨怒骂,“你个混账玩意,攀上虞惊墨,连自己妈都忘了?”

田阮:“我妈在哪家医院?”

“呵呵我已经给她转院了,只要你给我偷一份虞惊墨电脑里的合同,我就告诉你她在哪家医院。”

田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你逼我偷合同,偷资料,偷到最后一无所有。”

“别废话,你干不干?”

“不干。”

“那就等着你妈的尸体吧。”

“哦。”

赵铨没辙了,“田远你个小畜生!你给我听着……”

田阮挂了电话,并拉黑。

他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如果他现在这个身份真有妈,赵铨一时半会儿不会动。要想不受威胁,又要保住田母的命,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投案自首,坦白从宽。

偏偏这天虞惊墨下班得很晚,直至七点才归家,刘妈的菜都热了一遍。

当家主人没回来,没人敢先动筷子,田阮吃了根香蕉垫肚子。

直到院内响起汽车驶过的闷响,管家迎了出去。田阮想了想,也出去站着。加上佣人,一行人就跟木桩似的杵在门口。

虞惊墨走来,“你们罚站?”

“……”

田阮先管家一步来到虞惊墨面前,伸手就去扒他的外套。

虞惊墨避开:“做什么?”

不知哪个佣人发出了一声别有意味的“咿~”,打着波浪划过空气。

管家背过身,其他人也都自觉挪开视线。

虞惊墨眉心微蹙,低垂的凤目寒光慑人:“不成体统。”

田阮:“??你、你外套不要脱吗?”

虞惊墨沉默了两秒,“我不是三岁小孩。”

田阮讨好行为失败,收了手,“哦。”

虞惊墨却又抬起手臂,“如果你想做这种工作,我可以给你发工资。”

田阮白捡一个打工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这就为虞惊墨宽衣,将外套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以便佣人干洗。

管家扭过脸满眼赞赏:“夫人为先生宽衣解带,真浪漫。”

田阮:“……”浪漫你个头。

虞惊墨洗个手,面色不改地坐在餐桌前,和“老婆孩子”共享晚餐。

吃过饭,虞惊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没错,就是那种几乎绝版的4开报纸。平时忙完工作,他主要的娱乐活动就是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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