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委婉地说:“虞先生,你在这里已经一星期了。”
虞惊墨眺望花园萧瑟却别有一番意趣的景色,优雅地啜饮一口红茶,说:“我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
“会不会太久了?”
“不久。”虞惊墨心中有数,“虞商应付得来,这也是给他的历练机会。”
田阮点头,“希望不会翻车。”
虞惊墨抬手捏了一下青年脸蛋,“虞商都长开了,你怎么还是这样?”
田阮:“……”
可以说,这是田阮的痛点。
他眼睁睁看着周围的人有的长残,有的稳定发挥,而他却是一点都没变。
三年下来,也就身高长了一厘米,脸型和唧唧毫无变化。
田阮盼望着长大之后唧唧能大一点,这个梦想就此破灭。虞惊墨每次把玩,都要玩很久,仿佛那是什么有趣的小玩具。
“……都怪你。”田阮把气撒在虞惊墨身上,“肯定是因为你早早和我做了,我才会发育不良。”
虞惊墨也不反驳,他知道青年气着,就让他撒,反正不会少块肉,“抱歉,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忍不住。”
田阮:“……”
虞惊墨切开贝果,涂上蓝莓酱和芝士酱,撒上糖霜,点缀一朵小黄花,端到青年面前,“给你赔罪。”
田阮扭过脸,“不吃。”
“这个面包价值30欧元一份,这杯红茶价值100欧元,这套茶具大约3000欧元。”
“……我吃。”田阮乖乖地吃面包,喝红茶,他才不会浪费食物。
日子过得稀松又平常,虞惊墨回国后,贺兰斯和杜恨别居然搬来了。
于是田阮过了一段鸡飞狗跳的日子。
贺兰斯摇身一变,成了田阮所在大学的美术系顾问,每天只要在美术教室坐着画画,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狂蜂浪蝶涌向这位东方美人,连带着田阮被淹没。
田阮不想和贺兰斯扯上关系,奈何低头不见抬头见,贺兰斯总是主动坐到他身边,和他聊天打屁骂人。
贺兰斯:“那个死老外,以为自己多么有魅力,要不是看到他是教授的份上,我给他两拳。”
田阮:“……你干嘛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