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醒了。”刘妈笑道。
虞惊墨偏过脸,“不再睡会儿?”
田阮:“不了,待会儿去高铁站送路秋焰。”
虞惊墨颔首。
虞商心不在焉地吃着生煎,喝糖粥。
田阮坐在他对面,佣人摆上餐具和早餐,他便也沉默地用餐。
虞惊墨稀奇:“平时像只小麻雀,今天被毒哑了?”
田阮:“……食不言,是虞先生你自己说的。”
“嗯。”
一家三口吃完饭,虞商道:“爸,我去一趟高铁站。”
虞惊墨:“带你小爸一起去。”
田阮:“为什么是他带我?我带他不行吗?”
虞惊墨失笑:“行。”
田阮拿上车钥匙,和这两天自己准备的东西塞进劳斯莱斯后座,对傻站着的虞商说:“走吧。”
虞商坐在副驾驶,一路无言。
田阮万般安慰如牛毛入海,只能喟叹:“你也不要太难过,路秋焰走不长的,不会十年八年见不着,他会回来的。”
车子在高铁站的地下停车场找到车位停进去,虞商帮忙拿东西,眉头一皱,“什么东西这么重?”
田阮抢过来,“好吃的。”
虞商无语片刻,“他应该吃不了这么多。”
“慢慢吃嘛。”这些可都是田阮精挑细选出来的,有很多巧克力,可以在训练时抗饿,“而且路秋焰集训五天就回来,那时候你再愁眉苦脸也不迟。”
“……”虞商拿出手机打电话,“好,我们过去找你。”
候车大厅内外人来人往,路秋焰还是简装出行,一个背包解决所有行李,因此当他对路母说自己去参加几天学校户外活动时,完全没有被怀疑。
“路……路秋焰……”田阮抱着超大号购物袋,累得腰都弯了。
虞商站立如松,形成鲜明的对比。
路秋焰走下楼梯去接购物袋,“这什么?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