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不看。
这句话田阮没看到,手机自动关机。
虞惊墨:等着,我看你的屁股。
咕咕咕田阮的肚子又叫起来,他开始想念虞惊墨的大驴鞭……啊呸,是饭。
春天到了,刘妈昨天还说,要挖野菜给他做春饼吃。
田阮还纳闷:“家里已经穷到要挖野菜了吗?”
刘妈:“山上野菜多的咧,不挖就给别人挖走了,你是没见着,那些从山下来的妇人婆子,一天一箩筐地往山下带。”
田阮还真没见过那场景,虽然整座山头是虞惊墨的,但他并未限制别人来往,只要不是舞到庄园区域就没关系。
而且紫云观在山上,肯定是要人去捐香火的。
田阮想起很久之前,他也挖过野菜,那时候太穷了,没什么钱,就自己挖野菜煮着吃。有一次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了三天……那之后就不敢再挖了。
如果田阮没被抓,今晚应该就能吃上春饼。
田阮垂头丧气地盯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没了“时间”,他无法计算自己还有多久才会获救。
总归不超过一小时。
田阮振作精神,就当上了一节户外活动课,主题就是“被绑架之后如何自救”。
别说,他们还真上过这样的课程。
老师将虞商绑起来,由他示范被绑之后如何解开绳索,又如何脱身。
虞商对各种绳结了若指掌,又有些手脚功夫,整个过程利落又帅气,获得了大片掌声。田阮当时还想,这不科学。
首先,绑匪不会只有绳子,而没有其他武器。
在武器是枪的情况下,只有尽量让敌人放松警惕才是上策,不然枪不长眼崩出一颗子弹,年轻的人生可就都毁了。
在他腹诽的同时,老师补充一句:“如果实力悬殊很大,那就放弃挣扎,等着家人拿赎金。”
果然,每次被绑架的田阮只能等着获救,他能做的,就是减少匪徒对自己的伤害。
要是钱没了,人也被打了,那才是亏上加亏。
田阮很有自知之明,闭眼听隔壁的动静没了。
“这么快?”田阮摇摇头,“每次虞先生都要好几个小时,祁烽不行啊,才一小时就萎了。”
话音刚落,铁门大敞,发出刺耳的咣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