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闻言出来说:“夫人要想吃臭豆腐,我会做。”
田阮活了过来,目光闪闪:“真的吗?谢谢你刘妈,拯救了我的胃。”
刘妈顿时觉得自己高大上起来,她,就是拯救夫人的厨神,这就开始热火朝天地搞起臭豆腐。
晚间,田阮洗完了澡,穿着雪白的真丝浴袍,如同一只雪团,犹犹豫豫地站在虞惊墨面前,“虞先生,关于分房……”
“还没有正式上学,等明天的。”虞惊墨坐在床边,头发半湿,宽大的黑色真丝浴袍下,影影绰绰露出胸腹肌肉的轮廓,修长的腿没处安放似的,顺其自然地抵在青年的两只脚踝中间。
田阮被拉着靠近,一屁股坐在他结实的腿上,如一只被抓住翅膀的白天鹅,被丰茂的水草诱惑着,被炽热的水源所吸引。
晕黄的床头灯下,白日里禁欲薄情的男人凤目低垂,黑沉沉的眼瞳里尽是青年的冰肌玉骨,烂漫如雪。
虞惊墨掬起这捧雪,慢慢地搓揉,让它融化成温热的水。
水流在他掌纹脉络间,渗透进去,如同干涸的大地迎接属于他的雨神。
雪、水、雨,滴滴答答一起落下,融汇成江川湖海,一条赤红的巨龙,在其中游嬉。
转眼间,巨龙探出狰狞的脑袋,往雪堆里拱,往水洼中撞,往雨势磅礴的地方痛快淋一场。
决堤了。
崩溃了。
雨丝淅淅沥沥,全都浇在龙头上。
就着这湿淋淋,巨龙周而复始,开始新一轮的冲撞。
这分房,还是没分成。
不过两三小时,田阮便睡得沉了,梦里亦是巨龙遨游,天地为之风云突变,为了降伏这龙,他累得精疲力尽。
翌日,虞家主宅飘满臭豆腐的“香气”。
刘妈满面红光:“成了!大功告成!”
香飘十里,田阮愣是被臭醒了,“天啊,马桶水管爆了吗??”
在这迷人的“香气”中,虞惊墨戴上了防毒口罩,站在床边幽幽看着青年。
田阮:“……虞先生,马桶堵了吗?”
虞惊墨:“是你的臭豆腐。”
田阮:“……”
说是臭豆腐,田阮顿时觉得这臭气熏天也不是那么难闻了。虞惊墨戴着防毒口罩,给他穿上衣服,连袜子都要放在腿上亲自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