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客气全都拿了,然后将目光投向虞惊墨办公桌上那支钢笔,“这支多少钱?”
虞惊墨轻飘飘地答:“二十万。”
田阮惊到了,“一支钢笔,居然抵得上你欺负我一次??”
虞惊墨明知故问:“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对我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是哪样?”虞惊墨拿起自己的钢笔,在田阮面前晃了晃,“是把它弄进花花里,还是让你表演劈叉?”
田阮想起来了,之前有一次在办公室,把所有灯都关了,虞惊墨将他困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黑暗中似乎有个冰凉的东西贴着花花。
他以为是玩具,却没想到是钢笔。
还是二十万的钢笔。
田阮再也无法直视这支钢笔,“不要用了。”
虞惊墨拔掉笔帽,钢笔尖曲线优美,笔锋遒劲,是他喜欢的款式,他道:“每次用这支钢笔签名,我都会想起你的柔软,我喜欢。”
“……”
虞惊墨漫不经心的挑选其他钢笔,“弧度最好的就是这一支,我怕其他钢笔棱角分明,会伤了你。”
田阮脸蛋红红瞪他,抱过礼物盒子,“这些钢笔是我的,你别想糟蹋。”
虞惊墨轻笑,再次将青年困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用在你身上,不算糟蹋。”
田阮心脏怦怦跳,明明无法直视那支钢笔,却忍不住频频去看。
虞惊墨合上笔帽,梭子状的墨绿烤漆刻金钢笔在他骨节修长的指尖翻转,“要再试试吗?”
田阮怕他不小心把二十万钢笔摔了,赶紧握住说:“不要这么玩。”
“那就这样那样玩。”
田阮耳热地瞧了眼办公室大门。
虞惊墨拿起遥控,将门上的电子锁锁上,又将电动窗帘拉上,调暗室内的灯光,晕黄如夕阳般。一般这种颜色的灯,就表示总裁下班了,底下的人可以溜了。
“好了。”虞惊墨这就解开青年的裤子拉绳,三下五除二,就跟剥笋似的剥了个精光。
田阮:“……你这也太熟练了。”
虞惊墨拿起钢笔,笔头贴着冷白透粉的皮肤,慢慢戏弄,“熟能生巧。”
田阮哼唧一声,任他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