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
虞商纠正道:“小爸,你二十一了。”
田阮:“我等等你们,我再过两个二十岁,你们就追上来了。”
“……”
何放噗嗤一笑,竖起大拇指:“牛逼。”
宴会厅大门倏然打开,毛七板正地站在门边,何放伸长了脑袋,惊喜道:“他是不是你家保镖?”
田阮:“是。”
毛七站在门边一动不动,须臾,沉闷的脚步声传来,木质的气息与宴会厅香甜的气息碰撞,高大峻拔的身影甫一出现,便威压深重,如高山之巅,如中天太阳,光耀夺目。
何放瞬间被夺走了心神,睁大眼睛说:“我要这个保镖!就他了!”
田阮:“??”
路母神色一变,“说什么胡话,这位是……”
“虞先生你来啦!”田阮跳起来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差点和虞惊墨相撞。
何放:“……”
虞惊墨抬手握住青年瘦削圆润的肩头,停下脚步,锃亮的方头皮鞋踩在玫瑰花瓣上,垂眸看了一眼,顺势掠过田阮亮晶晶的眼睛,“嗯。”
田阮轻轻抱了一下他,宣示主权:“来了就好。”
虞惊墨抬脸,对路母说:“久等。”
路母愣了一下,连忙站起来,“没有。”
虞惊墨梳着三七分的大背头,露出饱满的额头,鬓角分明,长眉凤目皆是冷淡疏离,唇角却挂起如沐春风的微笑:“今天是小路的生日,我夫人来参加,我自然也要来。”
这话倒是和田阮不谋而合,田阮大言不惭地说:“我和虞先生真是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虞惊墨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但八成是自己无意中戳中了他的心思,“嗯。”
路母笑道:“坐吧。”
大家转移阵地,到了餐桌前。只有何放失魂落魄的,盯着虞惊墨不死心地问:“他真的不是虞家的保镖?”
田阮转过脸问:“毛哥,虞先生要是保镖,你害不害怕?”
毛七一本正经地说:“半夜都会被噩梦吓醒的程度。”
何放敷衍地朝虞惊墨拱了拱手,“幸会,大名鼎鼎、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虞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