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若水纵着她,温柔地说:“好点了吗?”
傅清微点点头,只要听见她说话就很好了,她仰起脸:“我可以再抱紧一点吗?”
“可以,反正为师不会喘不过来气。”观主有自己的幽默。
傅清微如愿被她逗得笑了一笑,双臂收得更紧了一些,整张脸埋进女人柔软的胸口。
差点没喘过来气,她又稍稍拉开距离。
穆若水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因为只有手指能动,所以在她背上点着画圈以作安慰。
傅清微:“……”
这和勾引有什么区别?
傅清微:“师尊,你有时候可以不必这么要强的。”
穆若水坚持用手指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拍着拍着傅清微也习惯了这种力道,穆若水又说:“你把脸抬起来一点。”
傅清微从她胸前抬起头,和她四目相对,唇对着唇,几公分的距离。
“再低下去一点。”
傅清微依言照做,穆若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让你受惊了,我……”观主不擅长这种温情的对白,沉吟半天说不出下文,但她的心意已然很明了。
“我知道。”傅清微说。
“嗯,你知道就好。”
穆若水温凉的吻又印在她的前额,这次停留了更久的时间。
傅清微闭着眼在她怀里,不愿去多想只有嘴巴能动的师尊是怎么亲她两次的,迫在眉睫的是让她快点好起来。
希望休养几天就好不是她的谎话。
傅清微小憩了一觉,大约一小时后起了床,先打了水拧了毛巾给穆若水擦洗。
穆若水看起来十分自在,享受她周到的伺候和服务,没有任何全身不遂的恼怒,侧面印证了她这种情况确实是暂时的,否则以她的脾气早就变脸了。
傅清微照例只擦了手和脸,问她:“其他地方要吗?”
总是香香的穆若水:“不用,我下次回去泡澡。”
傅清微彻底松了口气。
甚至很快就能好起来。
傅清微坐在病床前给她剪指甲,这几天她闲着没事每天都有给她剪,一天擦十几次手,帮她做这些日常小事时,能够让她短暂的忘记穆若水生死未卜,只是收好工具包以后,看着她一无所觉的脸,内心是无垠的荒漠。
傅清微每剪一次都抬一次头,穆若水起先配合地和她对视,目光温柔,安抚徒儿惊魂甫定脆弱受伤的心灵。
后来被她看烦了,骂她说:“老驴拉磨都没有你这么能磨蹭。”
傅清微哈哈一笑。
果然加快了速度。
指甲钳被放进成套的小工具包,傅清微用湿巾又给她仔细擦拭了一遍手指。
独卫里传来淋浴声,傅清微洗了一个不算短的时间,迟迟未出来,穆若水就知道自己今晚手的清白保不住了。
观主压下了莫名其妙升起的期待。
傅清微每次下山都会准备换洗的行李,住院后背包被一起送到了病房,她换下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纽扣的睡衣已经不合时宜,直接穿了件盖到大腿的长T恤。
穆若水和她同床共枕这么久,仍然会在看到她雪白的长腿的一瞬间被吸引,然后不自觉地移开眼,免得想入非非。
用凡人的话来说,她其实是个不自知的腿控。
平时睡觉她都很少摸傅清微的腿,不是不喜欢,是怕自己会忍不住乱来。
傅清微掀开她的被子,那双白得发光的长腿连同春光一起掩进了被窝里,又全部涌入她的怀里。
刚洗过澡的傅清微身上又热又凉,颈间散发出沐浴露的清香。
穆若水总能从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