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除了登门道谢以外来找占英的第二个重要目的。
“嗯?”占英有些惊讶地接过了朱砂绘制的符箓,虽然不能用,但符形行笔足以媲美玄门中人,甚至胜过她几位师侄了,她仔细端详片刻,抬起头问,“这是你画的?”
“抱歉临摹了你们门派的符箓。”
“无妨,你没有灵力,学了符形也用不了。”
“观主也是这么说的。”
占英抿嘴笑了一下。
“你继续说。”
在占英愈来愈深的笑容里,傅清微按下不自在,说:“观主说话太过高深,我想问问占科,我在画符方面的天赋怎么样?”
美其名曰说话高深,其实就是观主不说人话。
“我眼力不如我师父,依我之见,不算惊才绝艳,也是天纵奇才。可惜的是你没有灵力,否则可以从符箓效果看出天赋。”
占英就见面前的年轻女人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占科,既然我画符有天赋,我想问一下,你先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面具后红线绕过的白净耳根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