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吗打着生日宴的名号搞这种性爱派对。”朝禹是真的觉得十分荒唐。他径直摘下脸上的面具,返回乐器旁边,背起自己的贝斯就准备离开。然而当他抬首时,众人投向他的一致目光,令他不由自主怔了一下。
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里的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顾也看向那个身着西装,跪在封仪脚边急迫讨好他的男人如果这里都是参与过那场荒唐游戏的人,那这个男人,就是
这个想法令他陷入了极端的荒谬感中。
封仪也觉得自己真的太过疯狂了,他居然会在这样一个场合,允许别人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但就是脸上这张看起来已经失去作用的面具,让他释放出了隐匿在心中的黑暗欲望。
抚摸着江悯的头发,他摸到了一丝濡湿,在这一时刻,他分不清那是江悯体温升高流出的汗,还是痛苦不堪的眼泪。他心中无一丝怜悯,反倒性欲高涨这个只凭借一面,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律师,此刻正不知羞耻的吸吮着他。
这种征服强者的快意,胜过了和过往任何一任伴侣做爱。
江悯的头发被他抓紧了,在紧绷在胸口的西装上,封仪看到了他微微凸起一个环形的胸口在那衣服之下,或许还有更不堪的一面。
除了封仪性致高涨,顾也也有些难以依赖目光。他心中混杂着终于将这个男人踩进污泥里的窃喜,又有一种奇怪的,让他倍感折磨的酸涩。
丧偶【番外8】【完】
白色的浊液,留在了江悯的胸口。与那深色的,看起来可以说是禁欲与严肃的西装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反差。尤其是,白浊流淌的位置,对应着一个凸起的来自衣服包裹着的躯体之上的环形。
顾也大步走来。他揪住还在喘息的江悯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
他恨这个男人,恨他落井下石,恨他现实。到随着他年纪的增长,他发现这个男人的一切做法,都是符合如今这个残酷的世界的。
他也变的如此现实与伪善。但他却无法像憎恶这个男人一样憎恶自己。
红肿到有些破皮的嘴唇被再度撬开,口腔滚烫似火。顾也垂眼看着江悯胸口的东西他曾无数次看到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志得意满的走出法院。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为什么这样的混蛋,可以当一个律师。直到他被混蛋同化。
已经发育的相当可观的性器捅进了江悯的喉咙,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干呕,鼻翼颤抖竭力呼吸着。顾也看着在他的粗暴对待下,显得有些痛苦的男人,口腔里喷洒出的呼吸也越来越炽热。
他想过很多次如何强暴江悯。他的养父,他的仇人。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幻想会成真。
和其他青春期的男孩不同,他与初恋这样美好的字眼无缘。他的脑子里只有如何快速成长起来,狠狠地报复江悯,惩罚江悯。他上半生的世界,没有人比江悯留下的印象更深刻的了。
江悯开始不停的想要呕吐,性器捅的太深,他痛苦不堪,顾也已经忘了其他人还在场,与同样低劣的人在一起,人总是会不吝显露出自己更低劣更无下限的一面。
桌子上的餐盘被扫到一旁,用来保鲜食材的冰块,贴近了江悯的后背。江悯挺直上身,却又马上被顾也强硬的压了回去。
赤裸的双腿被分开,顾也看着仍旧还在缺氧状态,拼命喘息的江悯一眼,俯下身叫了他一声,“爸爸。”他从来没有承认过江悯,哪怕到此刻,也是情欲驱使,想要炫耀自己将他这样的权威压在了身下。
江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他一下变的惊恐万状,然而来不及了。在他的抚育下蓬勃成长的性器,深深的嵌进了他的身体里。桌子晃动着,盘碟一个一个的歪倒,滑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