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你是我妻,我自会与你相敬如宾,白头到老。”

也不等明婳细想这话,他以膝分开她的口口:“好婳婳,且忍一忍。”

磁沉嗓音伴随着热息钻进耳廓,这亲昵的低哄叫明婳一颗心軟得一塌糊涂,“好。”

但她越想着放松,却越是紧张。

一番折腾后无法,裴瑕只好捏住她的下颌,再次吻了上去。

绵长悱恻的吻,像是一剂兑了蜜糖的麻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