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股脑的都说了,连着裴琏给她的那封陈情?书也拿了出来。

明娓看罢那封信,也敛了嬉笑,沉默下来。

明婳拿胳膊肘撞她一下:“怎么不说话?”

明娓深深叹了口气,而后抬起眼:“他虽不是个好夫君,却是个不错的储君。”

明婳闻言,也安静下来。

半晌,才点头:“是,所以?我劝不动他。”

因着裴琏方才所说的那些,并?非假话

明婳至今还记得清楚,她第一次进入裴琏寝殿时,那悬在墙上的巨幅疆域图。

征伐戎狄与?突厥,一直是他心之?所向。

他迟早是要上战场的,不是今年,也会是将?来的某一年。

金麟岂非池中?物,裴子?玉从不是拘泥于长安一隅,安乐守成之?君,他从来要做个政绩彪炳、名?垂青史的贤明圣君。

这些明婳早就?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