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婳并不打?算摘下帷帽,总觉有个遮挡好似多了一层保护,她直愣愣站着,面朝裴琏:“不是答应了一别两宽,好聚好散,你这是什么意思?跟踪我不说,还牵连无辜?”

裴琏闻言,却是沉默下来。

因他也不知他今日为何会来。

明明不该来的,但一想到她与魏明舟约在今日见面,他们会共处一室,会说话交谈,或许还会把酒言欢、互诉衷肠……光是想到这些场景,就如万蚁噬心,胸闷难当。

哪怕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他在妒。

妒忌,实在毁人理智,催人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