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黑眸,霎时一动不敢动。

只心里忍不住恨恨腹诽,这人怎的这般无耻!

方才?哄着她说很快就好,可半天就是不出来?,最后?将她抵在床柱弄到她腰酸,嘤嘤喊了他许久的子玉哥哥,方才?鸣金收兵。

这般恶劣,想想都来?气!

明婳大口吃着他喂到嘴边的饭食,愣是吃出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裴琏也知这回?累着她了,只太久没开?荤,甫一沾上,自是大快朵颐。

何况透过帐中晨光看着她如雪肌肤渐渐染上绯红,那般迷离娇慵的姿态,与夜里又是全然不同的风情。

怪道会有白日宣淫这一词,果真是不同。

将明婳喂了个八九分饱,裴琏才?松开?她。

明婳一边扶着腰,一边脚步虚浮地朝内室挪去。

裴琏见状,道:“还是孤抱你去……”

话未说完,便被?截断,“不要!”

明婳回?过头,一张瓷白小脸满是通红:“你吃你的饭,别管我。”

裴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