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滚烫。

难怪方才?会做那样奇怪的梦,原来?那横行?霸道的“狐狸尾巴”,就是男人不安分的手?。

“你…你……”强烈的羞耻快要叫她说不出话,她一把按住那手?,又忙捂着胸:“你怎么这样!”

“醒了?”

男人头颅低了低,薄唇靠近她耳畔:“孤以为你还要睡一会儿。”

喷薄的热意拂过耳根,明婳缩了缩脖子,忿忿声讨:“你这样,鬼才?睡得着。”

男人似是轻笑了下,慵懒嗓音透着一丝沙哑:“这样是怎样?”

明知故问!

明婳去掰开?他搭在腰间的手?:“一大早就开?始耍无赖,不要脸……”

“夫妻之间做亲密事,乃天经地义?的人伦,如何就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