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再看那药罐,她伸手拿过,同时放下了半扇青纱帐。

夜里的驿站格外静谧,明婳咬着唇,将牙白的薄绸亵裤退至膝头,又轻轻撇开两条蹆,低头查看。

借着床头那略显昏黄的烛光,只?见?腿心处果然磨红了一大片。

这处肌肤本就最为娇嫩,她又生得白,有点痕迹就格外明显,何况这绯红一片,好似还磨破了皮。

明婳伸出一根纤细手指,轻触了下伤处,那刺痛感霎时叫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好痛!

想到明日还要骑一天的马,无异于?雪上加霜,定然会更痛……

她心底轻叹口气,正?准备涂药,门外忽的传来一阵请安声。

明婳微怔,赶忙坐起身要穿亵裤。

只?腿上疼得不轻,且越是心急,越是手忙脚乱,待那阵沉稳的脚步声走?近,明婳干脆拉下另半边的幔帐,朝外急急道?:“你?先别过来!”

屏风旁的男人脚步一顿,视线落向青纱帐后?那道?略显慌乱的身影,凤眸轻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