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超生。可怜我儿,我儿媳,我的孙子?孙女们,若陛下能将那些杀千刀的贪官一网打尽,那他们也不算白?死……”

永熙帝命人将罗氏暂且关押,又召来心腹重臣商议此事。

兹事体大,牵扯甚广,皇帝与重臣们都不敢小觑,一来不能仅凭罗氏一人之言便妄下论断,二来君臣都难以想象河北道的官员们竟狂悖到如此地步,沆瀣一气,只?手遮天。

若罗氏所言是真,那此案必成大渊开国以来的重案之一。

想到父皇屏退朝臣后,高坐上位的阴沉脸色,裴琏也不禁肃了神情。

他已记不清多少年没见?过父皇这般杀气腾腾的模样。

遂当父皇问他,“你觉得派谁去河北道查访此事?”

他几乎不假思索上前:“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这案若属实,定?然要落马一大批臣子?,摘掉许多的人头。

父皇坐镇长安,再无其他人选比他这个太子更适合办理此案。

永熙帝虽只是挥挥手:“你容朕再考量一二。”

但裴琏一想到即将要展开手脚,大刀阔斧一番,浑身的血液都好似变得滚烫沸腾。

那热意?在胸膛激荡着,夜里他的小妻子刚沐浴完掀起帐子?,他便一把将人揽过,压在了身下。

明婳能感受到今夜的男人格外热情,动?作间?也愈发强劲,她只?当是前几日?她来癸水,他憋得狠了,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