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不欲生的哇哇大哭,嘶吼的声音在床上不断尖叫着反抗,被倪墨秦在奶子上抽了两巴掌后,啜泣着对他求饶。

鬓角发丝凌乱,唇齿微张,嘴角哭声扯大的撕裂,发抖的身体被压在身下,一副任由揉捏的模样,男人经脉下流出性欲爆炸的鲜血渗入骨髓里。

嘴角兴奋的时候控制不住,咬着牙也能暴露起扬起的唇角,猛烈迅速的进攻,用比她手腕还粗的鸡巴,攻击着出血的花穴。

还如同,她九岁那般,花白粉缝,没有毛发,干净的一塌糊涂。

粗紫的肉棒没入被撑大一个拳头的粉穴,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感,那天晚上将她干晕两次,期间反反复复的醒过来,把她平坦的小腹用精液撑得鼓起来。

求饶声,哭声,惨叫声,和不断命令着她张开腿闭嘴的吼声,一直到窗外天边翻起白肚,最后一次的精液射入,才终于将她放过。

人昏死过去,因为下体裂开,导致一周多没有去上学。破处第一次的痛苦带给她印象太过深刻。

接下来再想跟她做爱,无一不是强烈的排斥反应。

娇可开始抗拒回家,放学的教室总会是她一个人留下,等到值日生都走完了,她还依然坐在那里奋笔疾书,不是在写家庭作业,就是在预习课本。

她在整个初二成绩向来名列前茅,同桌是个一等一的差生,有时候见她留下来,也会跟着留下,娇可会给他辅导几次作业。

“娇可,你高中想去哪啊?”周炀撑着下巴问她,她低头的瞬间,好像透过校服衣领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

那是什么,被蚊子给咬了吗?

“不知道。”

他吊儿郎当的歪着脑袋,“那你学习这么好,大学想做什么?”

纤嫩的手指慢慢攥紧了水笔,戳在纸上用力下陷,语气坚定沉意。

“读法律。”

“呼,酷哦。”

“倪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