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用力往里一入,射出去之后并没拔出来,女人的脑袋压在冰凉的台面动弹不得,在她满眼恐慌中,肚子里突然灌进来了异物的液体。

“什么……什么!你在干什么!”

恐慌的嘶吼声,她尖叫着捂住肚子,拼命用双腿挣扎,那是股热流,能从下面灌进来的,只有他射入的尿!

“啊啊不要,不要灌进来,出去啊!”

男人若无其事的勾唇冷笑着,“在你骚逼中射尿的滋味可真是不错,瞧瞧,肚子都鼓起来了,像不像怀孕,嗯?”

她涕泗流涟,嗓子扯叫的如同乌鸦般难听。

“不啊,不啊!”

顾言之扭过她的身子,弯下腰咬住破损的奶头,用力吸吮在嘴中,那处被抽烂流血,她扬长脖颈艰难呻吟,发出怪异的痛苦声。

男人嘴中力道越来越重,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乳晕打转,温热的口水泡硬了奶头。

将里面流出的血液,全部吃进嘴里,另一只手揉在手中,捏到硬起来,往下用力拉扯。

单囡面如死灰,痛的双唇干裂颤抖,推不开胸前拼命吸着她乳头的男人,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被他喝下去,涨起来的腹部,里面灌满腥臊尿液,成为一具肮脏的身体。

再也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情了。

望着头顶白炽灯的亮光,眼角流出的眼泪灌入耳朵,哽咽饮泣。

妈妈……呜妈妈。

身子软的突然往下倒,好在顾言之反应快接住她,娇软的人昏倒在他的怀中。

他抬手摸了一把嘴角的血丝,血腥味浓郁的刚刚好,看着奶头被吸硬,肿起来颤颤巍巍的肿立在空气中,真叫人着迷。

已是凌晨一点多,为她清理完身体后,男人穿着灰色浴袍,脖颈上红肿的挠印触目惊心,就挠在喉结的一旁。

坐在床边拿起她纤细的手指,在床头暖灯的照射下,小心翼翼用指甲剪,为她剪掉又长又厉的武器。

房间里只传来清脆的咔咔声。

每一刀都落的谨慎翼翼,已经有两个指甲因为过力挣扎而撇断了。

他神色凝重的皱眉,侧头看她熟睡中不安的小脸,梦中喃喃自语的呼救,珍珠般硕大的眼泪从眼尾流出,淌过耳朵中。

“如果你听点话,也不会遭受这么多苦。”

攥紧她的手指,用力紧握在手心里,手背青筋显赫跳动着,迟迟没有放开,用另一只手为她擦去眼泪。

洪旭看到他脖子上的创可贴,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顾先生,脖子上的伤口怕是不太妥,会被有心人添油加醋。”

“我当然知道。”他声音低沉,脸色半分疲倦靠在车椅上,“今天给我推迟掉任何人见面,别让人进我办公室。”

“那,昨天路省长……”

“洗钱不急一时,他如果主动找上门来,你替我先答应便是。”

洪旭感叹着他的警惕,“是!”

下午五时,手机突然传来震动燥耳的声音。

他侧头看去,正在签字的手猛地僵住,红色的大字铺面整个屏幕。

【门锁已破坏】

大门的锁被撬开了!

熟练滑着手机点开监控,发现人已经在第二道门锁前,用一根铁丝费力的往锁孔里面插入,他昨晚将那东西扔进垃圾桶里,又被她给捡出来!

无言的怒火蹭蹭涌上大脑,突然便失去了几分理智,甩下钢笔起身,连大衣也来不及穿匆匆跑出大门。

门外把守的洪旭惊愕,“顾先生?”

“车钥匙!”

他冷着语气已是愤怒到了极点,眉头间紧绷的青筋阂人跳动,从未见过他在外面情绪这么失控的样子,钥匙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