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轻的市长开始附和着,其乐融融的笑,在满是乌烟瘴气的话语中,每个人的眼角挤得可灿烂多了,他面色浮笑,眼底却不显。

“要我说啊,这管理人民,就跟关女人一样,全靠诱惑,内里再用心,都比不过表面功夫。”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夹了一口菜,笑,“我听说于市长,你最近可折腾了个好货色啊。”

他嘴角笑容扬的高翘,“害,货色好是好,教育起来可费劲不少啊。”

“啧啧,你那五百大平的公寓,还关不住个女人啊,腿都给她跑断喽。”

“话不能这么说啊,那小丫头性子刚烈,手段可使了不少,最近耳根才拉了清净。”

“年轻就是有活力!你说是吧顾省长?”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修长的手指摩擦着白玉瓷杯转动,哼出一声闷笑,浑厚低磁。

“这倒是。”

包厢里的十个人默契神会的大笑起来。

在这监察委员会压制反贪这么严重的情况下,嫖娼早已没了后路,断绝在高官之间。可在充斥着昂贵金属,奢华宅邸的顶层圈内,囚禁女人已经成为了一种新的玩法。

不会面临着调查钱财,大款流水账风险,关在房间里,那是只属于一个男人的发泄之地,保住地位与名誉。

这几乎成了他们在饭桌上心照不宣的谈论和秘密。

偏僻的地下三楼停车场,皮鞋敲打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回音,男人长腿迈的极快,一手插兜,沉重的黑色大衣扬起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