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超怕。

跪在茶几旁做作业的时间内,已经抬头看了十几次墙上的钟表。

咔。

一声清脆的大门开锁,她挺直腰板,工整的姿态握住水笔,在卷子上奋笔疾书。

稳健的脚步声在背后越来越近,她不敢抬头,直到瞥见一双长腿停留在她的面前。

僵硬的字也写不下去了,语文卷子忽然被抽走,尤依攥紧水笔,“还没写完……”

“我知道。”

他声音慵懒的性感,抬头望去,严肃的目光正打量着桌子上的卷子,从里面抽出压在最下面的一张,“先写这个。”

“任老师…”

“嗯?”

男人眉头忽然间压低,尤依张了张口,又委屈的低下头,把卷子上先写自己的名字,笔尖停留在了第一道选择题上。

犹豫了好长一会儿,都没有下笔,不是不会,而是怕选错,他就站在自己身边,选错了,一定有惩罚。

忽然,任政锦弯下腰,搂住她的腰托起娇小的身体,在她身后盘腿坐下,听到了解开裤链的声音。

手中的水笔握的越发用力,眼里莫名其妙的冒出泪光打哆嗦。

她身下一凉,校服裤子和内裤一同被拉开,有力的大手托起她的两条腿往上举起,身子被迫往他胸膛上靠去,朝着下身缓缓坐下,她感觉到了那根硬物。

“呜呜……”

“别动!”

尤依哭泣声越来越大,“会痛,会痛的!任老师!”

粉嫩的小穴在空气中颤栗紧缩,光滑的阴唇缝隙紧紧闭合,却被残忍的从一条缝隙中撑开硕大的硬物,龟头塞进干燥的阴道,她不甘的伸直腿想要挣扎。

只听背后不耐烦的一声啧。

“啊”

用力往下重重贯穿,挣扎的双腿秒软下来,屁股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个小臂长的巨物塞了进去,尤依眼球瞪大出眼眶,泛红的血丝很快染上眼球一整圈。

任政锦捂住她的嘴巴,堵住她还未呻吟出声的尖叫,操控着她的手放在桌子上,低头在她耳边警告。

“好好做卷子,我就不动,只在这里插着。”

“呜…呜呜。”她边哭边点头,可似乎是话中有话的含笑,“如果做错,你知道会怎么样。”

头皮发麻紧绷,她知道的,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是个魔鬼,根本没有同学眼中看到的温柔,从被爸妈寄宿在他家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被卡进了死胡同中,强硬的被迫开苞,改变。

手握住黑色水笔在不停的颤抖,歪歪扭扭写下一个A,线条抖动的根本不能看,塞入的巨物把她肚皮给顶的鼓起来。

耳边传来慵懒的笑声,“选对了。”

她松了一口气,腹部的胀痛难以忍受,快要把肚子里的午饭给顶的吐出来。

“如果你能把整张卷子都做对的话。”

那是不可能的……她数学最高分的记录只得过六十及格分,还是从她被强迫性交着补习开始。

选择题对了三道,还没来得及沾沾自喜,一个B划过最后一笔,阴道中紧拧的鸡巴突然往上猛地刺入。

“啊啊!”

龟头挤压入子宫,尤依痛苦的捂住腹部弯腰,脑袋搁在冰凉的茶几上,看着自己双腿被迫分开,中间连接的性器,把身体劈开成两半。

头发被揪住往后仰起,他严肃质问,“这个公式是你第五次犯错了!为什么就记不住,不知道自己抄了一百遍吗?”

“我……我记错了,我代入别的公式了,对不起呜呜,下次我不会犯了。”

“你这张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可不能信啊,待会儿把这个公式再抄两百遍,我就不信你下次还敢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