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裤子弹跳出的阴茎已经青筋暴露,剑拔弩张,他欲火焚身,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不堪的一面,性欲将他浑身支配,龟头上溺出的黏液,凑在她紧闭的阴唇口处。

杂乱的黑色毛发下,是一条缝隙紧紧闭合的阴道,硕大龟头一寸寸顶开,如她脚踝粗的肉棒,穿插开紧致的阴道,正在往两侧寸寸撕裂!

“唔!”

她疼痛瞪大了眼睛,白眼球泛着浓郁的红血丝,冷汗流的越来越多,挣扎中那条被捆绑起来的脚踝,已经被银色脚铐勒出一整圈红肿。

男人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身上,摁住她的脑袋,以防磕住坚硬的床头,轻声在她耳边叹息,转移她的注意力。

“回答我,今年多大。”

捂住她嘴的手掌渐渐移开,疼痛的哀嚎发出阵阵哭泣,不过,依然听清了她结结巴巴吐出的话,“二……呜呜,二十,十三。”

“还在上学吗?”

“呜……研一。”

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放入嘴里舔舐了一口,咸的。

男人温柔笑着,耐心擦着她额头的汗水,“我比你要大上九岁,提问,我的年龄。”

“呜……”打颤的声音,是婴儿般娇软的哭腔,“是三十……三十二啊啊!”

龟头捅破那层膜的瞬间,倪致郁眯眼一笑,抚摸着她的脑袋,“答对了,好聪明。”

算术并没让她注意力分散而减痛多少,只要那层痛苦过了,倪致郁有的是办法让她舒服,脚踝上快要被她挣扎出了血痕,摁下指纹,那锁拷咔的一声脱落在地上,将她脚踝上的裤子和内裤全部扯掉。

她哭泣反抗的挣扎中,不知不觉也已经把卫衣扯了下来,浅粉色的内衣包裹着软嫩的胸部,她的身材算不上有多好,反倒平庸,肚子上有些小肉,抚摸着却软的一塌糊涂。

“呜救命……救命,放过我吧,倪先生,我真的不,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他讶异的挑眉看粗狞的肉棒,将她阴道撑开成一个拳头大的洞口,“那现在我们的交合是你在做梦吗?”

“不……哈,别撞了,别撞我了,好难受,肚子被撑开了,啊求求你!我要不行了……不,不行。”

女人的哭泣声从大转小,越来越无力,满脸泪痕狼狈糊涂,他改为九浅一深撞击在出水最多的嫩肉上,时不时含住颤栗的乳头,又低下头舔干净那些眼泪,全部卷入舌中,怜爱又疼惜的对待着身上每一寸的软肉。

“贝贝。”

他轻声呼叫,女人的哭泣声忽然止住,闭着眼已是神志不清的歪着头,喘息急促沙哑的喊叫,“救,救我呜妈妈…”

想起来了,在过生日的时候,她妈妈也是这么称呼她的,真可爱,小家伙。

冲刺射入她的体内时,身体又配合他的动作无意识达到了高潮,两人皆是满身汗水,男人碎发黏在额头前,呼着热气,随意的拨弄着头发往后撩去,慢慢拔出肉棒所在的嫩穴之地,剥离的刹那,滚滚精液流淌在床下,深褐色的阴唇一张一合吐起精液泡泡来。

他眸中笑意深沉,轻松抱起女人的身体,跨步下床,走去浴室里,窗外山林已是一片黑暗,月明星稀。

她被男人关了起来,没有束缚的裸体,光着身子在房间里到处寻找着出口,大门紧闭,窗户没有一条缝隙是可以打开的,拍击着坚硬的墙体,毫无作用。

虽说他有枪,可从没对她胁迫过一次,反倒每次温柔的笑和话语都让人感觉格外的异常,饭放在床头,吃不吃是她自己的选择,饥饿的肚子到最后也只能屈服在食物下。

只是接连三天每晚的做爱,都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倦和无力,哭也哭不出来,身体做出反应的高潮,让她想死又那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