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钥匙的我,根本打不开,这是咎由自取的蠢。

“跑得很开心?”他在楼梯下方,踩在铁板的脚步咣咣当当,朝我走来。

我蜷缩在门口与栏杆的死角处,瑟瑟发抖抱着左胳膊哭:“郑哥哥,郑哥哥。”

“求饶没用,映柳,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连辅导你数学题的时候,我也会硬要把你教会,而不是心疼你就不教了。”

他操控欲的性子在每一个地方都体现着,看到她屄里流出的精液,从臀沟往下流,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阴森的笑意,举起手里那枚滚轮打火机,掀开铁盖,滋滋划拉着冒出了火花。

眼睛中倒影的火光离我越来越近,当触碰在我胳膊那一刹那,我几乎瞬间要弹跳起来,嗓门凄厉扯着惨叫。

“疼啊啊!”

火苗烧灼着最脆弱的皮肤,火燎汗毛,犹如被万根利刀扎进毛孔,绞心的痛苦遍布全身,可我无路可退,拼命往后躲着已经到了极限,打火机持续地燃烧,火焰不断从胳膊到大腿,他试探着每一个地方不停的烧。

我抱着胳膊尖叫,身体死死紧靠背后冰凉的栏杆,就连夹在阴蒂上的铃铛也不停的发出声响,锥心刺骨的喊,把喉咙喊出了血。

“啊啊啊!”

偏偏他面无表情,胳膊大腿根全都烧红了也不放过我,任凭我像个小丑一样,呲牙咧嘴,疼错位的五官,表情丑陋难看,火苗像巨兽撕咬,把烂红血肉一块块咬下来,烧的出血。

“求你了,啊啊求你了放过我,我不跑,别烧了啊,呜求你……求求你!”

男人葱白的指尖敲了敲打火机盖子,这才收了火,我堪堪松了一口气,喉咙发紧,惨白的脸庞透着丧胆失魂。

“上床。”他命令着。

这一次我不敢再反抗,捂着手肘一瘸一拐走下楼梯,精液流淌在腿间,细腻肌肤上到处都是火烧斑驳的痕迹,留着红紫颜色。

他将我压在床上又一次侵犯,屄里有射进去精液,速度明显要比第一次要顺滑了很多,撅着屁股交合,时不时抽打着巴掌,令我足以想跳起来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