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相公,呜呜啊相公……相公!”

肏到最后,她嘴里只剩喃喃自语的相公,被抵到深处灌入阳精,射在了宫口,拔出来之后,淫水仍流不断。

她累的已经昏过去,金链还在吊着她的脖颈。

箫绫将满脸燥红的人托起,好让铁链在她脖子上宽松些,低头吻上汗水湿淋额头。

望着布满淤青胸口,痛苦折磨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些痕迹,心疼的用脸磨蹭起她受伤的脖子。

“好姐姐,别离开我,我会死的。”

“姐姐从小最疼我了,怎么舍得离了我呢。”

“好姐姐我错了,姐姐,姐姐。”

他口口声声的爱意,可到翌日还是如此,白天给她灌下蛊药,插着玉势,让她一人承受发情的痛苦,晚上又将人抓上榻肏着灌精。

久而久之,她的身体依附情药,也依附着他,没了玉势和肉棒便变得空虚难耐。

她再也不会想方设法的脱离奴籍,有离开他的念头了。

大夫诊断出她有身孕那日,箫绫将她脖子金链解开了。

她身体残留蛊药还在发作,搂住他的脖子不断磨蹭上来哀求,涣散双眼,念着舔腻的话:“相公……啊,相公,爱,爱呜,贱奴要,相公。”

“好姐姐。”他拍拍她瘦弱的背,无奈温柔发笑:“回来再给你,我要去母亲那里一趟,在这乖乖等我。”

“呜相公,相公。”

离开了他,就像幼嫩雏鸟离开了羽翼,趴在榻上痛苦打滚,厮磨双腿。

“姐姐,我的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