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傻的人都能猜出他话中的意思,景南染来不及说话,匆忙就往大门方向跑!

陆言呵笑,用拇指摸了一下唇角,馋的舔起了嘴唇。

他不慌不忙抬脚追上去,景南染慌张的按着门把手往下压,没有反应,大哭捶门。

头发扎痛的触感往后薅,比她的丈夫还要暴力,她屁股跌坐在地上,陆言硬是将头皮抓出来血,往卧室的方向拖。

女人蹬着腿惨叫,抓着他骨骼分明的手,用指甲狠狠挠。

白皙的手臂落下红痕的指印,男人长相文雅,有股正义之气,露出笑容,咧嘴慎人低头看她。

“继续挣扎,我很喜欢。”

摔到床上,扑面而来清新的陌生洗衣粉味道,她的恐惧越发加深。

睡裤扒下,包扎好的手背,胡乱抓着导致绷带松开,血又流了出来,腿根满紫青红,他痴迷叹息抚摸,暗暗赞叹。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腿,太美了。”

“别碰我啊!”

啪!

扭过她身体,给了她一巴掌,他善意的眼底兴奋红彤,指着她的脸欣喜欲狂。

“我的手段可不比你家暴的丈夫好多少,你尽情反抗,我只会比他更用力抽打你!”

他好久没有如此兴奋过,或者说,这是他一直都想要的东西,打一个被家暴的女人,打到她凄惨把自己抱起,发出无助悲鸣哭嚎,绝望的承受,哀哀欲求。

抽了很多下,连把她脸抽出血来都不知道。

裤子里的东西硬邦邦支起帐篷,难受按压成一团,他发了疯快速脱下,扯过她的双腿拉到床边,一边夸赞着强暴烂红的肉穴,残忍挤入。

陌生的性器,直通进她身体,景南染痛不欲生抓住被子,指甲隔着棉絮抠进手心,疼痛恣意蔓延,泣不成声,极为惨败的脸蛋撕烂,性器一刀一刀插进伤口。

蛮横铁棍子捅进她柔软的阴道里,高频率的撞击,瘦弱凹陷的肚子,凸起了肉棒根部痕迹。

他的手摁在腹部青紫那片痕迹捶打,把她打的无法喘气,哀痛欲绝伸出手,试图去抓他的手臂,可仅仅是徒劳。

“爽,操!真他妈爽!”他发出赞叹,销魂陶醉倒吸凉气。

门外响起了密码锁的按钮声。

陆言睁开眼,勾起了笑。

冲进来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景南染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命恩人,对家暴自己的男人伸出手指,噎在喉咙里的呼叫声迟迟未能发出,她绝望的神色已经达到了濒临死亡的尽头。

救救她……把她从这强奸的痛苦里脱离出去。

“来了啊。”

操她的男人笑着说。

“她自己送上门来的,不信你可以去看监控,你的妻子,好像也很享受。”

“不,不。”她很痛苦,只希望不要再继续下去了:“救命,救命。”

“爽的嗓子都叫烂了,真可怜。”

门口的人冲过来,景南染发出凄厉惨叫,她挨了丈夫两个巴掌。

项嘉庆火冒三丈抽的她嘴角吐血:“勾引男人!主动送上门?我干烂你的逼不够,你还要别的男人干!你贱逼就这么饥渴!”

陆言大笑出声,如果不是他的手正在操控着她的腰顶撞,此刻简直要快乐的鼓掌。

“喜欢勾引,行,你满足了!两个人操你,我不信还止不住你骚贱的劲!”

项嘉庆拉下裤链,放出的鸡巴,强迫把她头拉过来塞进嘴里。

扭曲的姿势变得格外怪异,嘴里堵满他的物体,面朝着浓密耻毛扎去。

如果可以,她想咬断这两个男人肆意妄为的性器,但没这个机会,她只会成为他们永远胯下容器,若真被解救,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