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从外面打开,湛姜抓着门把手,沉默望着她冲过来,怒气腾腾的脸,抓起柜子上的装饰画朝他砸过来!

“你骗我!你骗我啊!你把松翰的公司收购了,你让他怎么办!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以为我为了什么跟你结婚,还让我怀上你这个畜生的种!你混蛋啊!”

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忍了八个月的愤怒,看着他走过来,体内仇恨血液涌动,誓死都想把他给杀了,哪怕是同归于尽!

可她扑过去的瞬间就挨了一巴掌,用力扇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悬殊的力气注定了结果。

湛姜抓住她的秀发往上扯,从牙缝挤出来碾碎的声音:“我是畜生?让你怀上了畜生的孩子?嗯?”

“那不然你想怀谁的,陶松翰的吗?”

她哭的愤怒,表情扭曲憎恶。

“好啊,你看你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这是你逼我的,江葵,他人现在落在我手里,我正愁着该怎么解决他呢,恭喜你啊,给了他一个新的出路。”

“我会让他死在我手里,你给我好好在家等着,看我怎么把他的头砍下来!”

“你不能这样……你放过他,你都已经对我折磨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我不满意的多了!你现在惦记着他,就是让我最不满意的事!”他咆哮着扔下她,转身冲出了房子。

江葵裸着身体爬起来,哭喊着追上,却发现大门根本从里面打不开,她激烈的晃动把手,房门毫无反应。

家中绝望找寻着房子的出口,等来的是湛姜满身血回来,在她面前扔了一根刚剁下来的手指,上面还套着戒指。

那是她与陶松翰的婚戒,即便离了婚,他也迟迟没有摘下。

江葵觳觫坐在地上,看着他抬手摸着脖子上的血,一脸恶心的咒骂:“那家伙还想着死前见你一面呢,可能吗。”

他杀个人而已,轻轻松松,后面一堆人等着帮他摆平,朝她咧出猖獗地笑:“我倒真想把他脑袋给砍了,给你带过来,不过不想让他眼睛看到你,想想还是算了,死了我也不会便宜他。”

“你疯子……疯子,疯子疯子!”

江葵恐惧念着,尖锐嗓门哀扯:“你这个疯子啊啊啊!”

他脱下浑身是血的衣服,一把将他抱起,朝着卧室里扔去,怀中人激烈挣扎,不惜薅他头发,用指甲抠挖皮肉,好像这样就能把他给杀了。

湛姜撕烂了床单,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冲去厨房拿了根擀面杖。

他承认他疯了,杀了陶松翰那一刻就彻彻底底的疯了,为了不让她惦记这个男人,就只能将他给杀了。

湛姜把她的腿给分开,残忍狞笑,将擀面杖往她阴唇里戳。

“我就不信我制服不了你,没了陶松翰我看你还能惦记谁!”P.O文企鹅、㈡㈨⒈/⒉㈥/㈧㈡/㈥㈦㈢

庞大的肚子,她惨叫挺起,手在绳子里疯狂挣扎,擀面杖旋转着挤入阴道,模仿性交插动,让她撕心裂肺的承受。

他接连多天,又买来了很多性道具,将假阳具,跳蛋,乳夹全部用在她身上,玩弄着逼迫她说爱他。

“爱谁?嗯?说我的名字!连你老公的名字也忘了吗!”

那些道具本来微不足道,只不过他用的方式太过残暴,沉醉在失去爱人的悲痛中伤心欲绝,还能在他身下几番高潮喷水。

把她理智摧残到万念俱灰。

几乎每个道具上都带上了她的血,湛姜保留着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最后的底线,日日夜夜将她玩弄蹂躏,糟蹋的浑身精水。

他良心猛然悔过的那一天,是她阴道里见血,他的手心还有她喷出来的水,江葵已经在他手下折磨的精神崩溃了。

语言混乱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