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他的手拿开,发出求救哀嚎!
即便越是这样,他越将手残忍的捂紧,让她连呼吸都成为一种奢望,操的她要憋死,拼命为了那一丁点呼吸,顺着指缝喘息。
岑黎流泪看着大门方向。
“想跑?”
男人幽幽反问:“我给你一个机会。”
说着,他拔出血淋淋鸡巴,一手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身体翻跪在地上,在她的屁股后重新操进去。
“呜呜呜呜!”
岑黎泪水失禁泄流,她双手扒着地面拼命的往前跑,嘴上的手死死闷住阻断她呼吸,膝盖刚挪动,就被腰上的手重新拖回原地,鸡巴颤颤插入了裂开宫颈口。
她的指甲在地上生生撇断,两米开外的大门,是她在这一刻用尽全身力气也达不到的解脱。
纯白色的理石地面,是她手指挖出的一条一条血痕,她晕倒在那片血迹上,庄池墨痴笑的可怕幽森。
“可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庄池墨做完,把昏迷的人抱走,带去了他的房子,他知道她醒来一定恨他恨得要死。
为她洗澡时发现裂不成样的阴唇,分开她的腿,张嘴舔上那片裂缝,舌头细细舔走血液,好似这样就能让伤口好的快一些。
岑黎醒来果然大发雷霆,不顾伤痛爬起来拿枕头往他身上砸,大吼谩骂声,哭着打骂,说他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教养好的女人骂不出来难听的脏话,就连软绵绵的身体,使出来的力气,也不足以能打伤他半毫,实在让他爱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