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浑身抖动。

“别打我,别打我……”

溥邵堰从抽屉里拿了一把刀,眼看朝她逼近,黎筠喉咙卡着尖叫,声音难听到把嗓子扯毁。

刀尖竖在她的领口处,一路往下割开一道整齐裂缝,连同内衣和内裤也轻松斩破,颤抖白玉身躯,倒映在漆黑瞳孔之中。

他满意抬起了嘴角懒笑。

“用你这货色来替你父亲偿还两百万,的确物有所值。”

“请别这样,我会想办法还钱,我会的,求您了。”黎筠哭的不接下气,眼泪断裂的珠子一滴接一滴涌出来,红肿的眼眶看起来别有风味一番柔情,温顺的脸,任谁都觉得是一只乖巧羊羔,特别是现在,等着被宰。

溥邵堰掐住她脸骨,手恶意摁在刚才被扇的地方,皮笑肉不笑的低头看她:“我刚才跟你说过了,在我的地盘上,不听话的人会怎么样?”

“挨……挨打,挨打。”

“对,乖孩子。”

说着,他解开皮带,男人的优雅不限于此,俯瞰着猎物死前最后挣扎,他悠哉欣赏,带着可以一根手指摧毁猎物的本事。

黎筠见他高大身躯压下来,分开她的双腿跪在腿中间,大手从腿根往上抚摸,指尖轻缓撩拨着中间那处柔软,手是热的,力道粗鲁,捏着阴蒂折磨不堪,胡乱拉扯。

从没有人触碰过的隐私,她喊叫嘶哑哀哀欲绝:“别碰,啊!求求你,痛,痛!”

“长了十六年的逼嫩跟豆腐似的。”他把两根手指并拢戳进去,弯曲指尖在脆弱阴道里来回抠挖摩擦,抬头警告她:“你的腿要是再给我并拢,我把这里面抠烂了!”

“逼打开就是给老子操的,夹什么夹,吸这么用力,勾着男人鸡巴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