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大楼门前停着辆低调黑色加长轿车,纯黑肃穆,她心慌地两个手心里全是汗水。

保镖侧身将车门打开,后排的男人抱着双臂,叠起长腿,正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闻声睁眼朝她看了过来,他身着黑色西装,白衬衫扎进在裤腰中,勾勒腰部完美曲线,裤腿因叠起的动作往上拉去,露出纯黑袜子,锃亮皮鞋质感沉重,尽显优雅。

与她苍白脸色形成了对比,男人与生俱来高傲,眸子里无言感情,静静对视。

“郑先生,您的牙齿……”

“进来说。”打断的话再次让她心生起不安。

恐慌连连点头,拿着药箱弯腰上车:“打搅您了。”

保镖把车门关上,她慌张打开箱子将手套拿出:“能告诉我您哪里疼吗?是上次的地方还是其他位置?”

她今天没戴口罩,大概是出来太匆忙了,果真如他所想,这张脸是从未见过的纯洁,五官上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很精致,眼尾不是锋利上扬,她更带着软弱无辜感。

紧张脸都白了,也没影响水嘟嘟的唇散发诱人光泽度。

“郑先生?”

被他盯着看的很长时间,更加紧张。他的头发用蜡往后固定,却有几缕在额前落下,随性斯文,深潭般眼眸里似有凉薄雾气。

男人冷不防忽地歪了一下脑袋。

哗啦。

药箱从皮椅掉落,里面东西散落了一地,闫妍被他掐住脖子强行朝他拉近距离,她惊恐双手不知该做何反应,抓住他的手臂,眼睛就像被灌满了的水桶,泪水哗地冒出。

“额……额。”

“我的嘴里没有病。”他眯着眼,继续歪头打量,似乎掐她的脖子把她抓过来,就是为了能这样近距离的看她。

他五指修长,骨节凸起,有劲青筋裸露,甚至都比她的脖子也白上几分,指尖陷在软肉里,阻断了呼吸。

“但也有病,只是你能治罢了。”

车子在开动,平稳性能极好,她隔着隐私窗帘,模糊看到街边景色在移动,闫妍恐惧坐不到身后,滑落身体跪在了地上,迫于压力抬头仰望。

“郑,郑先……”

“哭的真可怜。”他平静说道,眉头耸出褶皱,没有对她露出半分心疼。

一路上,他就这么掐着她,生怕到手的猎物跑了,只要她想说话,就会用力遏制住脖子,阻断她的声音发出,静静等着车辆开到目的地。

车子开进一座庄园,在花园打扫的佣人们见到车辆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弯腰行礼。

到达主楼前,保镖尚未下车,郑耀先将车门打开,掐着她的脖子拖了出来。

女人软弱无力双腿踉踉跄跄跟上,几次被拖倒在地,双脚在地上滑行,痛苦挣扎着。

她被摔进了男人的卧室,在地上躺着,掐住自己的脖子大口急促喘气,咳嗽慌张连续,生怕再次得不到氧气。

“为什么。”闫妍哭着用胳膊撑住地面,还没爬起来,就又被揪住了头发,一股怪力朝着床上扔去。

“啊啊!”

扎好的低马尾散落凌乱,她疼的捂住头皮哭嚎:“请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是,给您治病。”

郑耀先沉着一口气,屏息凝神,食指勾的领带粗暴往下扭拽拉扯:“你现在就是要为我治病,最好别起了反抗我的心思。”

看到他将西装外套脱下,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闫妍仓皇趴在床上,发抖身体一点点往前艰辛挪动,爬着想跑。

皮带迅速从腰间抽出,朝她后背用力一甩!

“啊!”

隔着衣服并不怎么疼,但她依然害怕痛叫,没跑出半米远,就被抓着后衣领拽了回去,扯掉她身上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