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捣毁起来,在捅出血的阴道抽动,往外流着红褐色血水,身下的人痛的腿根抽搐,泪水狂流,被捂住的嘴,脸上充斥绝望。

铁链成了唯一的音符,越晃越响,啪啪鼓捣深入肚皮。

他谨慎叹出一口气,隐忍眉头皱怒凶狠,压住她的口鼻断绝了呼吸,千钧一发之际,撞开了宫颈,浓浓精液灌入腹。

这是今天第二次晕过去,她的胸口还流着被獠牙咬伤的血,娇弱皮肤,很快呈现出了一片淤青。

冬菱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往她的嘴里塞了东西,紧接着身体被翻趴在了床上,腰后尖锐的针头扎了进去,被什么针给注射了。

她害怕发抖,逼着自己清醒,喃喃自语不停念叨:“不要……不要,饶了我吧,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我给你打了局部麻醉,你应该不会感觉到痛了,吃了药,贫血也没有那么严重才是。”

冬菱撑开眼皮,看到床头放着一个小型火盆,里面是碳在燃烧,还有一个铁板放在里面烧灼。

她崩溃不停地哭,身体动弹不了:“你要干什么啊,放我离开这,呜我要离开这!”

班德握住铁板把手,在火盆边缘磕了两下,将黑碳的残渣磕掉,铁被烧成红板,他笑着移到她的腰后,温度攀升在皮肤之上。

“有我的标记,别的同类就不会惦记上你,这是我们吸血鬼娶妻的习俗,特别你,还是个人类。”

“你干什么!别放我身上!别啊!不要不要,我不是你的妻子,拿走,拿走啊!”

那块肉的确感觉不到疼,但她却清晰听到皮肉被烧毁,滋啦冒烟的声音,甚至焦肉的气味都传进了她的鼻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