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臂原本抽肿的伤口更是被扇破了皮:“我说让你把手拿开!”

“很疼,疼,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打我了主人,奴隶做什么都可以啊!”

“晚了,我现在唯一的念头,除了给你实质性的惩罚,没有别的。”他眉峰一扬,暴虐的手段不轻反增。

我清楚了解会被他打死的事实,无处逃脱的绝望,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了钱摊上这个怪物,扒着光滑的地砖哭疼的坐起身。

他却先行一步料到我会逃跑,将皮带甩在脸上,大步踹上膝盖,踩着碾压给予脆骨疼痛。

“啊啊啊!”仰头哀嚎的惨叫,双掌支撑地面,坐在地上怎么也拔不出被他踩在脚下的那条腿。

啪嗒。

皮带掉落,他故意扔下,面无表情看着我的反应,见我悲痛欲绝哭泣,脸肿的一半被抽到麻木没有知觉,抬脚离开我的身边,径直走向了客厅。

警惕放松的身体,余痛让骨头无法使劲起身,我知道这场噩梦不是结束,他一言不发的离开,等待更大的惩罚。

艰辛的翻过身去,从地上爬了起来,膝盖落地,被踩痛的淤青,刺骨钻心的疼。

他走进了厨房,打开电器开关,按钮滴响声,深感不妙。

越桓晏转过身,隔着中间客厅,视线也能冰冷击垮我的理智。

“你敢动一个试试。”

大门在客厅的正中央,我可以确定他没有反锁,只要勇敢一点,快一点冲出去,朝着外面大声呼救,这栋公寓里一定会有人听到我的求救声,如果遇到好心人,我会脱离苦海。

当我越想越深,甚至已经陷进即将解脱的梦境中,没有犹豫,慌张爬起来一瘸一拐急促朝着大门飞奔而去!

眼睛紧盯着那扇门,伸长的手臂只差一点,就差一点可以够到,抓着门把手迅速的扣下,朝着外面拼尽全力怒喊!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差再跑快一些!

头皮裂开剧痛,他又一次将我抓住,狠狠碾碎了我的幻想,摔在地上,一脚残忍跺上胸口柔软,拼命踹打,哭声不再激泛起他的一点同情。

“跑!跑!跑!”

他随手抄过门口鞋柜上的晾衣架,蹲下来朝着我身上抽打,打最多的依旧是阴户,那里裂开,腿根布满青痕,凝重淤青一点点加深颜色。

“我不敢了!啊啊主人,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啊!”

“只有疼了才会说不敢吗?我刚才打的不是你吗!今天是你第几次在我面前犯错了,你想跑,你接着跑试试,看我还给不给你这个机会!”

晾衣架撑住我的下巴往上抬,目睹他发狂失智双眼,裂出一条又一条狞人血丝。

起身的他抓住一头已经残破撕碎长发,朝着卧室里拉去。

我躺在地上被他越拖越远,无助的脚后跟蹬在地面,更多拉扯的撕疼,把嗓子尖叫冒出血花。

越桓晏拽住一条胳膊,猛地把我扔到流满血的床上,前几日破处狼狈的残局还没收拾,头发扯坏成疯子,疼痛难忍抽搐着四肢哀叫。

他拽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条金属铁链,把双脚和双手分别捆绑在床头床尾,固定姿势,伸长胳膊双腿拉直,无疑将最脆弱的地方都暴露给了他。

我拼命冲他摇头,慌乱念着:“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别打我别打我!我只是怕疼,我不会跑呜呜,主人,主人饶了奴隶啊!”

越桓晏充耳不闻,走去了厨房。

当他再回来时,手里拿的是一壶热水,玻璃水壶里滚烫的热水还在冒着气泡,从瓶嘴升腾起来热气的雾,炽热程度,不用拿近距离,我甚至都能感受得到。

不确定他想做什么,但绝对是要将这瓶热水用在我身上,我不敢想这种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