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在她嘴里清理的干干净净,眼看又要硬了,穆意蕴还等着一会儿继续折腾她,索性拔了出来。

重获新生的她张大嘴巴,狠狠大吸了一口空气,揪着床单撕心裂肺咳嗽。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对她持续了多久,粟杏仁清楚知道,她越是想要逃离的抗拒,就越不会放过她,即便她无法露出那种享受的表情,也要让他们玩到尽兴,施暴了很多次,她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卑微。

操哭了她,粟杏仁边哭边后悔,为什么妈妈要把她送来爸爸的家里,为什么不要她了。

接受着同父异母哥哥的强奸,禁爱之情,从暑假开始就把她关在房间里没有节制的做爱,总有一天,她会被做死的。

“啊。”穆庆销魂颤出喘叫,射的填满她的子宫。

鸡巴刚拔出来,就涌出来了一堆精液,褐色的肉棒上也全是。

他自己还有点嫌弃,跪坐在了她胸前,插进她嘴里。

“清理干净。”

粟杏仁麻木吃着鸡巴,舌头刮掉上面的精液,混着口水咽下腥味。

“把她带到浴室。”穆意蕴下了床命令,只穿着一件衬衫,他没打算穿裤子,显然是要干什么,穆庆已经猜到一二了。

被操软的身体抱起来四肢往下瘫着,软弱无力,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乖的跟个洋娃娃一样。

公主抱的姿势,颠了两下怀中的人,笑着说:“待会儿要表现的乖一点,不听话只有吃苦头的份。”

她已经表现的很乖了,不断对她抬高要求的是他们,明明强奸了她,还要让她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