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婴儿,来到世上的第一声响亮刺耳。
眼泪口水掉的满脸狼狈,邢媱咳嗽把身体弹起来,宗寇深放开她的手腕,抱在怀里,轻拍着背。
“好了,没事了好了。”
“痛!痛。”
“没事了,等会儿再插就不痛了。”
“我不要!不要插,我要妈妈!呜哇要妈妈,妈妈啊。”她崩溃涕泗横流,被拍着背哭起来发出阵阵喘叫。
宗寇深手臂中紧搂住瘦小的身体,不断蹭着她哭湿脸蛋:“不疼了,没事宝贝,不会让你死的。”
“我要妈妈,呜啊,我要回家!”
下面的血仍旧止不住,他被迫停下了所有欲望,抱着她从床上起身,到卫生间里清洗下面,一路上的血流到了他的脚上,太多了。
过于鲁莽,把这还没发育好的阴道就给强行操成了这样。
眼看止不住的血流太多了,他打了医生电话,从市区赶到这里也要两个小时,邢媱趴在他怀里哭的又咳又闹。
深重罪孽感,比玫瑰还要鲜浓的血,在粉琢肉体之间蹂躏出来,他变态的还想将这当成润滑冲进去,硬生生止住了欲望,把脸埋在她脖颈上。
“宝贝,你就是个毒品,让我怎么能不犯罪。”
公主抱着怀里的她,娇小身高连他胸口都达不到,贴着皮肤说话声音也闷的窒息。
医生提着药箱在两个小时后赶来,她已经疼得昏过去了,恭敬低头道:“宗市长。”
“人在里面。”他面无表情沉着语气,医生不敢多话往里走,在他洁白的衬衫上那几滴血过分显眼。
卧室里蔓延的血味很厚重,腥臭而刺鼻。